刷到乌镇戏剧节的视频播客预告，我连夜翻出当年在乌镇看的《如梦之梦》票根
昨晚刷B站的时候，首页突然跳出「乌镇十日谈」的预告片——黄磊和凉子坐在乌镇的老茶馆里，背后是斑驳的白墙黑瓦，手里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。画面切到他们聊戏剧节十二年历程时，我正窝在悉尼公寓的沙发上，手里还攥着三年前在乌镇看《如梦之梦》时留下的票根，纸边已经有点发黄了。
说真的，看到赖声川和刘擎对谈「戏剧如何成为年轻人的桃花源」那段，我突然想起2019年在乌镇戏剧节排队买票的那个下午。空气里飘着桂花香，前面排队的小姑娘一直在和同伴说：「要是能抢到《茶馆》的票，我请你吃定胜糕！」结果轮到我们时，《茶馆》的票刚好售罄，她那个失望的表情，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最让我心动的是孟京辉和毒舌电影那场对谈。预告片里孟导说「在戏剧乌托邦中该如何和当下去碰面」，镜头扫过乌镇的石板路，突然就想起当年看《恋爱的犀牛》时，坐在我旁边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姑娘——散场后她红着眼睛说：「这戏要是能带我男朋友来看就好了，可惜他在国外。」现在想想，这不就是现在的我吗？
丁乃竺和天才女友GG聊「在不确定时代找到扶摇之力」时，画面里闪过戏剧节志愿者培训的场景。这让我想起去年帮墨尔本的朋友抢线上戏剧票的经历——她因为网络卡顿差点错过开场，最后是我开着国内VPN帮她抢到的。她说：「能在异国他乡看到原汁原味的中国戏剧，就像吃了顿家乡菜一样治愈。」
其实我不太懂什么高深的戏剧理论，但看到徐志胜和大左聊「不同艺术形式碰撞」时，突然就笑了。这让我想起在乌镇看过的环境戏剧《青蛇》，演员就在水边的回廊上演，观众跟着剧情在古镇里穿梭——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，是后来在海外看线上版时永远无法复制的。
陈妍希和谢楠那场「同代女性视角」的对谈，预告片里她们坐在戏剧节的书店咖啡区。镜头扫过书架上的戏剧类书籍，我突然想起去年帮温哥华的学妹找《戏剧艺术》电子版的事——她写论文需要参考，但因为地区限制打不开知网，最后是我用国内账号帮她下载的。
写到这里，我给还在伦敦读戏剧研究的朋友发了条微信：「B站要出乌镇戏剧节的视频播客了，记得预约。」她秒回了个哭脸：「希望这次不会像上回看《只有峨眉山》那样卡成PPT……」你们呢？在海外追国内文艺内容时，有没有遇到过让人抓狂的卡顿瞬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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