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到何赛飞拿金鸡奖的采访视频，我忽然想起那些年被‘意外’击中的瞬间
昨晚刷到何赛飞和刘嘉玲那段采访视频时，我正瘫在沙发上啃着薯片——视频里刘嘉玲瞪大眼睛追问'拿金鸡奖什么感觉'，何赛飞抿着嘴笑了笑，说'很意外'。那个瞬间，薯片渣突然卡在喉咙里，让我想起十年前第一次收到录用通知时，在出租车上哭成狗的样子。
最戳我的不是获奖本身，而是她后面那句'提名也是荣誉了，以前没有这个环节'。说这话时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话筒，像极了老家越剧团里那些老师傅抚摸戏服的样子——那种轻描淡写里藏着的，是整整四十年的沉淀。
我外婆以前最爱看何赛飞的《五女拜寿》，VCD都磨出了雪花点。有次她指着电视说：'你看她水袖甩得多稳，这是练了三千遍才有的功夫。'现在想来，何赛飞说'意外'时的表情，和当年戏台上那个名角谢幕时的鞠躬，弧度都一模一样。
刘嘉玲在视频里连连感叹金鸡奖难度系数高，弹幕飘过'见惯大场面的嘉玲姐都震惊了'。但何赛飞只是安静地坐着，旗袍领口别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——让我想起去年在古董市场见过的那只青花瓷瓶，釉面温润，却让人不敢轻易触碰。
其实我特别理解那种'意外'。去年帮朋友布展时，她收到入围通知后蹲在展厅角落哭了十分钟，然后擦擦脸说：'能挂在这面墙上已经很好了。'那种对专业的敬畏，和何赛飞摩挲话筒时的神情，莫名重合在一起。
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件事——前阵子整理旧物，翻出高中时得的'进步奖'奖状，边角都发黄了。当时觉得这奖微不足道，现在却明白，每个'提名'都是往前走的脚印。就像何赛飞从越剧舞台走到银幕，每一步都算数。
你们呢？有没有哪个'意外之喜'，让你在深夜想起时，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'但行好事，莫问前程'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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